炽和西山私矿等五处产业的事,不是我们动的手。所以,应该还有人在暗中动手!”
皇甫景宸想了又想,实在想不出是谁在暗中动手。而且,那手笔,似乎不比他们这边的小。
他们这边的人手,一来只够对三处动手,二来,也只确定这三处是太子的产业,其他的疑似,他们也怕误伤。
不过,太子这人阴毒,得罪的人怕也不少。
陈管家道:“昨夜的动静闹得大,现在京兆尹和京畿卫那边正在彻查,街道戒严,”
与此同时,康王府,皇甫锦宣吊儿郎当地从外面进来,眼神迷离,一副酒酣半醉的样子。
才进院中,一个声音沉沉道:“跪下!”
皇甫锦宣听见是自己父王的声音,忙跪了下去。
康王沉声道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皇甫锦宣嬉皮笑脸道:“父王,你觉得你儿子还能干嘛?当然是喝花酒赌钱闯祸去了!”
看着他那样子,康王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眸光冷冷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昨夜庆芳斋的事是你干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