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家的,还有裴相。”
蒹葭一听,倒是半点也不惊讶了,横竖能遇上什么人?
除了裴大人还是裴大人。
这在外头遇上了裴大人,她这心里头还稍稍能安心一些。
不过,这威远侯府家的公子,她记得好像是同裴家的大姑娘有婚约来着。
“娘娘,那威远侯府家的,奴婢记得,好似从前在汴京,名声比裴大人还要响亮。”
闻言,盛宝龄微微颔首,“名声是要比裴辞响亮些。”
只不过,一个名声之所以响亮,是因为在京中各大风月场所流连忘返,处处留情,粉红知己多,行事放浪不羁,这才名声响亮。
而另外一个,则是年少成才,一身才能出众,因而成名。
这两人,明显不同。
蒹葭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娘娘同那沈公子很熟?”
盛宝龄:“倒也算不上。”
除了在私塾时说过几回话,今日又坐到一起喝茶,其实也没有旁的交集了。
蒹葭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,不熟便好,她还怕娘娘同沈从安往来过密,以后被沈从安影响,带坏了,留恋那些风月场所。
毕竟这女扮男装都干出来了,这逛青楼,还会远吗?
…
刘昭容休养了近一个月,身子才好全,这日去到慈宁殿请安道谢时,恰巧遇上了金贵仪和高修仪两人。
再见刘昭容,两人脸色表情各异。
一个心里头担忧,刘昭容身子好了,官家会不会又继续像之前那般留宿于她那。
金贵仪担忧,自己这好不容易才得了些许圣心,若是又被这刘昭容抢了去……
从昨日知道这刘昭容身子好了,她便一整晚都睡不好。
高修仪看刘昭容,却是心里头有些唏嘘的。
这先前有多风光,这会儿就有多憔悴,虽说身子是好了,可这看上,却还是病气袭身,眼底都没什么光亮,不过这般瞧上去,却更加楚楚可怜,动人。
官家莫不是就是喜欢她这股楚楚可怜的劲?
可事实上,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的刘昭容,早已想明白了,与荣华富贵相比,她更想活着。
至于小皇帝,如今,她只想有多远,便躲多远,那个小疯子,她招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