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宝龄和裴辞顿时目光都转向了沈从安,两人的神情却各不相同,可看向沈从安的目光,却不约而同的,仿佛在看一个傻子。
沈从安被两人盯得心里发毛,尤其是裴辞的眼神,他甚至怀疑裴辞是不是方才知道他在想裴婉穿那一身红衣的样子,不由有些心虚,镇定自若的倒了杯茶喝,遮掩这会儿的心虚。
而此时,在盛宝龄看不见的位置,楼尚正看着这三人,观察这三人的行为举止,若是平时,这时他该是在府中温书的,可这会儿却在这茶楼里,听着说书人,看着这三人,试图从这三人身上看出些许什么答案。
他虽与裴辞不熟,只在裴府打过照面,可也清楚知道这位左相,绝不是那般管闲事之人,纵使他与盛巩有交情,可这交情也不至于对盛朗处处照顾。
先前曹明宣与盛朗本是要同行,却被他截胡,说是去买书,可后来,也没有去。
这裴辞,实在怪异,尤其是方才,拦住沈从安的举止。
沈从安虽然有时行为是放浪了些,可若都是男子,又有何妨,裴辞何至于阻止,除非……眼前的这个盛朗,根本就不是盛朗,而是安了盛朗身份的盛宝龄。
此时的楼尚根本没有意识到,哪怕眼前这人,真的是借了盛朗的身份的盛宝龄,那也是与他无关之事。
裴辞听着那说书人说了许多,看向盛宝龄,见她听得认真,时不时嘴边还勾着笑,问了一句,“喜欢听?”
看盛宝龄的样子,俨然就是听得入迷。
盛宝龄微微颔首,想到什么,又摇头,“说的好,但是故事不好听。”
裴辞还未说话,倒是一旁的沈从安替着问了一句,“为什么?”
那故事他听着,觉得不错啊,多真是,绘声绘色的,他都忍不住怒骂静王了。
盛宝龄淡笑不语。
沈从安茫然,看向一旁的裴辞,目光好似在问:瑜弟为什么只同你说话,不同我说话?
若是此刻蒹葭在此,只怕是要同情沈从安,多清楚明白的事,怎么就看不透呢,看不透便罢了,还坐两人中间,这这么多位置,怎么就非坐到了两人中间去呢?
然而纵使盛宝龄什么也不说,一旁的裴辞也知道为什么。
自然是因为这些,都是宫中那位想要侧面给静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