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“子阳说附近有一处酒楼,可要到那等?”
语气温和,嗓音轻轻,好似羽毛一般,挠得盛宝龄心痒痒,不由自主的受其蛊惑。
她右手大拇指指尖摁了摁食指指腹,好似在犹豫,在想,这妥不妥?
半晌,还未待她说些什么,边听见几道脚步声响起,还有些远,隐隐能听见交谈声,是二房和三房,这会儿正在说着今日午膳之事。
话里话外的,都是装出来的姿态。
这后宅之事,素来复杂。
若是平日里,她还能唤上一句二婶三婶,几声妹妹,可今日心情实在不算好,没那个兴致同她们故作情深。
猜到盛宝龄并不想在此处多待,裴辞率先抬步,往后头走,那边的方向,是盛府后门的位置。
盛宝龄犹豫了一下,带着蒹葭,放轻了步子,也往那边离开了。
蒹葭的心“砰砰”直跳,看着前面两道身影一前一后,还可以放轻步子,好似偷偷摸摸的样子,她就忍不住紧张。
怎么瞧着,这么像私会?
可她这心里头不仅没有觉得不妥,反而还觉得有些刺激?
蒹葭为自己心里有的下意识反应而感到心惊。
前面的盛宝龄显然也察觉到这样子的不妥,若是让府中的下人瞧见了,还不知还说成什么样,想及此,她刻意挺直了腰背,好让自己看上去坦荡,半点没有私心。
可与前面裴辞的距离,却是半点未变。
从后门离开,裴辞从早已在后门等候的侍卫手里头接过两顶帷帽,递给了旁边的盛宝龄和蒹葭。
盛宝龄看着手里头的东西,诧异的看向裴辞,又看了眼那侍卫,兄长明明说是路上遇上裴辞,见他身子不适,这才邀来府中小歇,可从这准备周全,还在盛府后门等来许久的侍卫看来,怎么都像是早有预谋!
蒹葭眼睛都瞪圆了,这哪是临时起意,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私会,看看,这遮面的都备好了,娘娘还装不知情呢!
蒹葭这心里头顿时酸酸涩涩的,主子如今,已是不同自己说心里话了,私会这么大个事,都不同自己说。
可转念一想,主子私会都带上自己,可见自己就是主子身边最值得信任之人。
不知为什么,盛宝龄隐隐有种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