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可如今再回首,却发现,比起皇后,先帝倒更像是将自己当女儿养。
请过安后,几位妃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着,甚至有人从袖口处取出了帕或者子掩面擦拭嘴角留下的茶液痕迹。
金觅兰却是半点如此的小动作都不曾有过,在她的认知中,像她这般身份的,将来是要坐稳皇后之位的,甚至是太后之位,她需得端庄稳重,大方,绝不能小家子气。
那等子用手帕子掩嘴的小家子气之举,却是不能再有了。
她的一举一动,都落入原本有些漫不经心喝着热茶的盛宝龄身上,她眉梢微微一挑,“先前便听过传言,都道金家姑娘生得极好,那日哀家见过你,便知传言不虚。”
这眉眼倒是生的是极美。
受了夸,金觅兰倒也表现得落落大方,“臣妾谢太后娘娘谬赞。”
一旁被封了修仪的高家女听了,却是有些不是滋味。
这金觅兰,没进宫前便处处压着自己,这会儿进宫了,这位份还比自己高,什么都压自己一头,如今还在太后娘娘面前长脸。
看着金觅兰这装腔作势的样子,她这心里头便恼,当即心中冷嗤一声,别过了眼,不再去看那一张令自己生厌的脸。
唯恐看多了一会,这手便痒了。
而此时,另外一位刘昭容,却显得平静许多,性子温温和和,旁人说话时,她也只是垂眸听着,不发一言,若有人提及她时,这才微微抬了抬眼,浅浅一笑,温婉似水。
似无所求,在这宫里头,倒是不常见。
三个不同性子的人凑到一块,盛宝龄脸上是笑着的。
等到三人请安后离开慈宁殿,她勾了勾唇,“这宫里头,是许久没像今日这般热闹了。”
蒹葭自然能听懂盛宝龄这话的意思,笑笑,“可不是么,那高修仪,都快在那金贵仪身上盯出个洞来了。
那愤愤却又刻意忍着的样子,好似要上手动一动才舒心。
还有那刘昭容,不争不抢,温婉似水,好似退让,不同另外两人攀比,也不掺和两人的事。
可事实上,这才是她的聪明之处。
在动之下,她的静,才显现了优势。
盛宝龄指尖轻轻刮动着身上袖口的料子,唇边的笑意愈发深邃,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