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那个小辈问的问题,‘人’到底是什么啊,怎么样才算是人,啊啊,我都乱了,好烦啊!”
极煞剑:“那你把什么当同类,器灵吗?”
镜映容沉默了,良久,她轻轻说出她曾说过的四个字:
“我本器灵。”
而后话锋一转——
“可是现在,我不知道。”
识海里静默了一会儿。
“你把我们三个当什么?”极煞剑打破沉寂,问道。
镜映容:“伙伴,朋友,弟弟妹妹。”
极煞剑:“后面四个字给我去掉。”
镜映容:“我不。”
极焰珠:“你说错啦,我们没有性别,所以不是弟弟也不是妹妹。”
“焰,你这重点抓得……”极界笔哭笑不得。
它转而对镜映容道:“你如今或许不能把我们当作同类,但我们在你心里的地位和意义,应当是没变的。”
镜映容:“嗯,一点也没有变。”
极界笔:“那不就没事了。说起来,我有一点不明白,这小辈写的故事,咱们以前不也遇到或听闻过类似的人和事么,为何当时你没有类似的感触和疑问?”
极焰珠:“诶就是,你听那些弟子倾诉的时候都不会有感觉,为什么看别人瞎编的故事,还会有情绪波动啊?”
镜映容理所当然地道:“因为,倾诉之事是真实的,编写的故事是虚假的。”
极煞剑:“什么道理,说明白点。”
镜映容:“真实的事件是与我无关的,虚假的故事……”
她顿了顿,似乎不知该如何表达。
极界笔:“你会把自己代入故事里?”
镜映容:“嗯。”
极焰珠:“哈?也就是说,你把自己当作终焉神尊了?”
镜映容:“……嗯。”
极界笔:“如果你是终焉神尊,那你会……”
镜映容想也不想地道:“先杀道侣。”
“果然。”
……
虽然对眼前这处一看便知不是峡谷的“峡谷”产生了深深的怀疑,但是在察觉到身后迅速逼近的危机时,余闲仍是毫不犹豫地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