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太初观研究了那么久都没研究出解决之道,那群剑疯子懂个什么,反正就是不让太初观的人继续杀,只准人家活捉关押教众。太初观哪受得了这个,两边就起了冲突了,只不过闹得还不大,上面的人也没明确表态。不过我有听说,太初观内部曾放出口风,要门人把格杀令执行到底。”
听罢,周围弟子皆是恍然。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无锋剑派也真是,太初观的事也敢管。自己不杀就算了,还不让别人杀。”
“太初观又不是吃素的,惹急了,他们能连无锋剑派的人一块儿杀信不信?”
也有人持不同意见:“可是那些人傀的确是无辜啊,唉,那么小的孩子。”
“我也觉得,太初观有点太狠了。万一未来有了救活人傀的法子,他们不会后悔愧疚么?”
一群人边飞边聊,途中顺手斩杀了几群自海中来袭的妖兽,还遇到了另外几队逆涯宫的弟子。
其他队伍里的人都对虞佩这个陌生面孔表示了怀疑,好在有季晚延作解释,没人追根究底。只有与季晚延私交不错的一人悄悄提醒道:“你提防着点,听说现在海上有不少各方势力的人混进来,企图浑水摸鱼。”
季晚延点头:“我知道的,我有携带张长老给的问灵针,已经试过了,此人的确是金丹期不假。即便她有异心,我也无惧。”
话虽如此,一路上季晚延仍时不时暗中观察虞佩的一举一动。
此时虞佩正一脸好奇地听着逆涯宫弟子讨论他们宗门里的事。
“诶诶,前些日子太初观派来的那些个炼丹师你们看到没?”
“看到了,咋了?”
“里边儿有个长得特好看的,一手水炼炼丹法把本门那些平日眼高于顶的丹师全部镇住了!”
“噢噢我知道,那人叫沈沛,听说是太初观丹阁下一任阁主的大热人选之一。”
“听说这段时间咱们好多师姐和一些师兄天天往丹苑跑,就是为了——什么声音?!”
这人左顾右盼,视线锁定在虞佩身上,问道:“你牙怎么了?”
虞佩不好意思地笑笑,道:“牙突然有点疼,可能是以前练功出岔子留下的毛病。”
说罢,她使劲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