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笃定地说道:“没错,就是那日。”
“我记得事后报告上记录着,烈霞祭坛异动之时,真武院的小辈们也在附近。”
“如此说来,当时那个镜映容也在”
“应该在的。你们说,会不会是她……”
说话之人话语未尽,只是朝在场之人传递眼神示意。
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均是流露出了或多或少的怀疑之色,但一时无人敢开口定论,以至于场中静得鸦雀无声。
最后,一名资历最老修为最高的长老发话了:“此事没有确凿证据,切勿妄议,以免被人诋毁本门欺压晚辈。不过,既然事关烈霞祭坛,也不可轻视,我不日就将此事上报给掌门,让掌门定夺,你等觉得如何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就这样做吧。”
……
这一日,赵锦煦前来镜映容的住处拜访。
他来时偷偷摸摸的,还让自己的金丹仆从在旁放风,像是生怕被谁看见。镜映容问他有什么事,他说是有事请教,镜映容便打开禁制让他进来。
“镜道友,这个请你收下。”
赵锦煦双手捧着一个宝盒,姿态十分诚恳乖巧。
镜映容:“为什么”
赵锦煦:“我家老头子——哦就是我爹,说有求于人的时候要先表现出足够的诚意,人家才会尽心尽力地帮你。”
镜映容略一沉吟,收下了宝盒:“好,你说。”
“那个,是这样的,咳咳。”
赵锦煦清了清嗓子,他似在斟酌语句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那个,就是,嗯……该怎么说呢,这个……”
镜映容:“与你自己有关”
赵锦煦果断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与尹雪泽有关”
“嗯……诶!你怎么知道”
镜映容:“猜的。你很在意他。”
赵锦煦挠挠头:“好吧,我就直问了。镜道友,你有没有发现,我雪泽哥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或者说是,他隐瞒了自己受伤生病之类的……”
镜映容瞧了瞧他,道:“你想问他所修功法的弊端。”
“对!你果然知道!”赵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