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决断,但国与国之间的相处其实与人与人并无异样。他人修建自家围墙,侵占我家宅院,邻里以和为贵不佳,可也要受得住底线,这次侵入几尺,若无言辞拒之,下次便是几十尺,一昧的示弱,只能换来变本加厉。人之常情是如此,国家,也是如此。”
“怀平不愧是读过书的人,以人为例,象征国情,却也合情合理。”钟逸一顿:“所以......怀平是支持兵部尚书孙大人的决策了?”
“正是!”
钟逸连连拍手称善。
“不过当今朝堂,可不仅仅只有一种政见......”
“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阻挠的事,下官也听说了。”
钟逸实话实说,叹了口气:“工部尚书暂且不提,可吏部尚书是硬茬子,要想让他服软,没那么容易。”
谁知杜苏竟道:“如今朝堂的决断,跟他没有丝毫关联。”
钟逸眯着眼睛问道:“怀平何意?”
“大人,当今由谁一手掌握朝政,您应当比下官更清楚。”
“钱山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