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,多半也是在抓捕时,番子们造就的。
被西厂番子押着的瞧见西厂外围满了人,这群人皆是身着飞鱼服,腰间别了把绣春刀,一看如此装扮,便能猜得到他们身份。
而锦衣卫正中间,有匹枣红色骏马,长长的鬃毛披散着,威风凛凛,英姿勃勃,在马背上,坐着的这位年轻人更是相貌堂堂,气势如虹,比身下的骏马更加威风。
他正是钟逸,是自认为愧对的一人。
看见他,瞬间明了......不过仍是心里犯嘀咕,仅仅是为了自己,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?
自己真的有如此价值吗?
而且自己上次的过河拆桥,没有报答钟逸的恩情暂且不提,甚至在朝堂上屡次弹劾他与他划清界限,这样的狼心狗肺人,真的配他相救吗?
疑惑了,在朝堂这么些年,他几乎没什么真心的朋友,谁人都知道,除了利益往来,官场没有那么多的真感情。
可如今的钟逸,却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官员。
虽然不知钟逸为何而来,是否别有所求,但现在为了自己不惜动用这么些锦衣卫,已经很是感激他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