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迁一幅无所谓的样子:“我这条命......不值钱。反倒是你们,难道真就为了钱山这个蠹国害民的奸臣卖命?”
“住口!”大档头面色一变:“老头,你还不知道你的死因是何?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乱说!”
谁知马迁哈哈笑道:“堵住我的嘴,难道能堵住天底下悠悠之口吗?钱山逆贼!人人得而诛之!朝堂经由他手,已是乌烟瘴气,若任其祸患下去,就连这个国家都要遭到灭亡!不止百姓们,就连你们都要受其牵连!”
“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和阎王说吧,我不过是为了活着,谁给我口饭吃,我便追随他罢了。”
马迁双目一闭,认命般:“动手吧。”
话音刚落,西厂番子刀还没抽出来,便听马迁背后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嘶鸣声。
大档头放眼望去,是一群身着飞鱼服,腰间别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们。
最要命的是,在这群人中,最前面这位,赫然是如同西厂克星,被番子们称作活阎王的锦衣卫指挥使钟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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