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手?本帅想了想,昨夜的事似乎是由钱厂公最先引起的吧?”
“杂家向钟指挥使赔个不是,昨夜钟指挥使杀了西厂那么些人,也算互不相欠了对吧?”钟逸说得不错,真要说起来,钱山才是始作俑者,只是因为手底下番子的无用,没能要了钟逸性命......
“杀人仅能消火,至于这气如何解......”钟逸话锋一转,质问道:“我手底下死的锦衣卫们呢?难道他们就活该死吗?”
“所以钟指挥使是想让杂家给他们一个交代了?”钱山并不认为这些人命有多严重,他以为钟逸冠冕堂皇的话是为了谋求更大的利益。
或是金银钱财,或是一个承诺。
但钱山错了,从一开始他对钟逸的定义便错了,钟逸是一个重利益的人不假,但他更重情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