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气,可偏偏钱山像是吃了钟逸家大米一样,受害者的身份变成了从犯。
迎着无数复杂的目光,钟逸面色不变,虽然他没有想好理由,但他知道,无论自己怎么说,钱山都不会反驳,甚至要附和。
沉默片刻,钟逸气定神闲若有其事道:“偷人!”
嘶......
满殿倒吸凉气声。
连钱山也情不自禁投以愕然的目光,心中渐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偷人?”康宁帝眯起眼睛,这不摆明是欺骗自己吗?钱山一个太监,如何偷人?
可康宁帝也不能彻底动怒,不然今日朝堂上很难保下钟逸,他心里跟明镜儿一样,钟逸这是在编瞎话,但无论瞎话如何离谱,钱山还会给他圆回去。
这让康宁帝疑惑之余也有几分庆幸,若钱山摆出一幅非要钟逸血债血偿的样子,他还真没办法偏袒钟逸了。
“钟逸,朕听听钱山他是如何偷的人!满朝文武都在,你要当着众臣面说谎,朕可不依你!”
康宁帝这番话听起来不偏向钟逸,但实际上却是为钟逸递了话茬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