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的老师,她难不成还能抛下一个,只听另一个的?
都学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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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日子,怀凌估摸着钱庆大约到了安卢。
她派去护送的人还未传来任何信件,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怎么样。
但是钱庆宦海浮沉不少年,怀凌倒是不怎么担心,出不了大乱子。她派去的人,完全能护的住钱庆的安全。
过了几日,韩久盈登府来找她。
“殿下。”
“嗯,坐。”
清三上前拉了椅子,将两人的茶杯放好,添上水;韩久盈坐下,手里捏着厚厚的一沓纸,将茶杯往旁边挪了一点,纸全部摊开,一页一页地放好。
怀凌不明所以,跟着撤了自己放在桌案上的书,看了一眼韩久盈,拿起一页纸,粗略地扫了一眼。
“殿下。”
“嗯?”怀凌把纸页放回原位。
韩久盈又一一地把纸页转了方向,面对着怀凌放好,兴致勃勃道,“殿下请看。这是我的书稿。”
“书稿?”
怀凌重新伸手拿过最前面的一页,上面确乎写着硕大的话本的名字。
《霸道千金追爱记》
就是这个名字有些离谱。
她有点犹豫,看了一眼韩久盈,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、桌上的书稿;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,才问:“你写的…你的故事?”
韩久盈一直兴奋地望着怀凌,眼睛亮晶晶的,身子还不自觉地带了些摆动的幅度,很期待的样子;听到这话,她也有些诧异,连连摆手,“诶呀,殿下,不是的不是的……这当然不是我自己的故事了,我写的都是我编出来的。”
“哦,这样。”
话本子怀凌当然是知道的,不仅仅在上诸,整个天启都是备受欢迎的;上诸城里就开着不少的话本子的铺子,来来往往的,各家贵女都有派人采买过。她倒是没怎么看过,平日里课业重不说,还有好些其他的东西要去学去做,分散下来,自然没多少时间分给这些事情。
再一个,话本子里总是讲着些情情爱爱的故事,她不是很感兴趣;与其看这些话本子,还不如看些别的游记杂谈之类来的有意思。
不过这都是怀凌自己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