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住进你的皇宫里。”花千树脱口而出。
说不介意那是假的,在卧龙关里听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秘辛,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关于摄政王与新寡太后的风流韵事,她心里的酸醋都已经发酵得熏眼睛了。
虽然九歌在自己面前解释过,但是她就是想听夜放亲口说。偏生夜放从来就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谢心澜,也从来没有解释过一个字。简直如鲠在喉。
夜放正在夹菜的手一顿,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:“我住在皇宫里,你这是介意呢,还是不介意呢?”
花千树慌忙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:“与我有什么干系?”
夜放觉得嗓子眼好像被饭菜噎了一下:“那我便不解释了。”
花千树放下手里筷子:“花生,别吃了,我们找地儿睡觉去。”
花生正吃得满嘴流油,看自家娘亲脸色阴沉,识相地从夜放的腿上溜下来,不忘拎着一只鸡腿,轻叹一口气: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大人吵架,受伤的都是小孩子。”
花千树满脸黑线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