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动全身。这动荡一起,必将杀劫连环,哪里是我们想避就能轻易避得开的?”
鼎苍生童孔微收,对王天东刮目相看。
他随即第二次叹息。
有时候看清了局势又如何?他们鼎家想要跳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在滚滚而来的大势面前,他们这些人,只是强壮一点的蝼蚁蚍蜉之辈,一样身不由己。
试问螳臂安可当车?
而此时在皇宫延英殿内,建元帝的脸色仍旧阴沉似铁。
他的双眼微微泛红,透着暴怒,愤恨,还有隐约的焦躁与惊惧。
今日之战,楚希声不但摧毁了小半个皇宫,且只差些许就杀到他的面前。
更让他心寒的是各方的态度。
君王有难,而中枢诸臣与四方臣民皆作壁上观。
这令建元帝浑身发冷,五脏六腑都仿佛塞了冰块。
还有,现在的楚希声就如此强大,那么再过个几年,此人的实力会增长到何种地步?
各家势力肯定不会坐视楚希声继续晋升功体。
问题是他们就一定能够阻拦得住么?
建元帝意识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,不能再拖延了。
他深深呼吸,压下了面上的异泽,随即看向了殿前的楚茗:“茗儿,今日楚希声的声势魔威,你不但亲眼目睹,更亲身领教过他的刀法。即便如此,你还有信心与他对抗?还有胆与他交手?”
楚茗一手扶着楚如来,有些神思不属。
她闻言之后,当即跪倒在建元帝面前:“陛下,都是臣行事不慎,为陛下与朝廷招来这场祸事。”
楚茗有意用上了话术,明里暗里的刺激这位大宁天子。
不过她说完之后,却见建元帝毫无反应,仍是冷冷的看着她。
楚茗思绪微转,当即勐一顿首,语声决然:“陛下,臣没有信心。楚希声刀道超卓,盖压天下,臣一点自信都没有。然而事已至此,蝼蚁尚且偷生,臣如不与他战,难道等死么?拼死一搏,茗儿可能还有生机,自暴自弃,却必死无疑。”
“好!”
建元帝一声轻赞,眼中精芒熠熠:“朕知国师有一种梦幻秘法可让你的力量继续提升,或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