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她皮肉的情况下,让她又痛又痒。
她咬牙切齿:“叶知秋你疯了你!我们论武楼排定名次自有根由,要你来管?”
‘啪’!
谢真卿已经快疯了,她脸泛潮红:“叶知秋你好大的胆子,我是朝廷七品校勘郎!你这是殴打朝廷命官,信不信我上告巡查御史,剥了你一身六品官皮?”
叶知秋面无表情,唇角处透着冷笑之意。
‘啪’!
谢真卿连牙后跟都要磨碎了:“叶知秋,你给我记住!此仇不报,我谢真卿誓不为人。”
叶知秋正打算将手中的杨柳枝再次抽下,却听身后一声高呼:“住手!”
叶知秋闻言挑眉,回头看了过来。
只见下面的楼门处,馆主雷源正与论武楼的校勘典簿董临山联袂而入。
叶知秋顿时就知,这是董临山请来救兵了。
不过她还是轻哼了一声,停住了手。
她是下午乘船赶至古市集,然后追了谢真卿小半个时辰,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。
估计这女人,也能记住教训。
雷源赶来之后,就跃上三楼,一手夺下了叶知秋的杨柳枝:“叶教头,你这是做什么?谢楼主究竟何处得罪了你?你何至于出手伤人,对谢楼主如此折辱?还不快向谢楼主道个歉?”
叶知秋闻言,却是不屑的一声冷笑:“她何处得罪我?你可以问她自己做了什么事。还想要我道歉?门都没有。她要再敢做出这等事,我将她嘴都撕烂了。”
谢真卿则是铁青着脸:“要她道什么谦?我谢真卿自会讨回公道。”
雷源闻言,不禁万分头疼。
眼前这个谢真卿家世显赫,又是雷源最近需要借重的论武楼主,他现在得罪不起;而另一个叶知秋,深得门中一位二品太上长老的欣赏,又是巡察使的心上人,更加不能得罪。
此时董临山却神色异样道:“叶教头今日暴怒至此,想必是为楚希声打抱不平,认为我论武楼排定的青云榜名次有误?”
叶知秋背负着手:“你这是明知故问。”
董临山叹了一声,他扫望了四周一眼,随后就将一枚玉符捏开,生成了一层青色风障笼罩住了四人,也将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