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才帅?”
江团挠了挠头,“不帅吗?”
“少废话,快说。”
“还不是那个书院里的那个孟家的,他说你……”江团猛然住嘴,怒哼一声。
岑宁语气放柔,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你是靠给小侯爷吹枕边风才进的侯府,说是以什么什么侍主,谄媚什么的,反正尽是些难听的话。”江团将书袋往地下一扔,闷闷道,“别说今天,我以后也是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阿杵在旁边,也用力地点点头。
可惜两人挂着彩,这番豪言壮语便显得十分没有气势。
岑宁揉了揉眉角,“我早说了不必将你们送进官家的学堂。”
她暗暗叹了口气,内京的人心眼向来小,这一笔账,就算孟家看在方纵游的面子上不追究,恐怕也会被孟令婉算到自己身上。
不过终究二人是为了维护自己,她也不忍心苛责,只是嘴上教育道:“在侯府待了这么久,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的规矩,你看人家小侯爷……”
这句刚说一半,院门外响起杂乱的马蹄声。下一刻,大门砰的一声带着怒气被推开,方纵游寒着脸走了进来。两侧下人侍从皆俯跪不敢抬首,噤若寒蝉。
岑宁算了算时辰,心道怎么今天一个个都回来得这么早。
紧随着方纵游后脚到的是一道口谕,言北平侯御前无状,禁足三日,以思己过。
……
方纵游回京皇帝应当极为高兴才是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逼皇帝下这样一道圣谕。
眼见着江团看方纵游的眼神,愈发流露出惺惺相惜之情,岑宁连忙差人将江团与阿杵送回别院。
阿九所言绕上心头,方纵游的异常或许是和老侯爷的忌日有关。
侯府侍从在送走御前公公后安静地退下,岑宁毕竟刚来侯府,便与众人少了这一份默契。
此刻万籁俱静,方才一晃神,整个厅中只留下他们二人。岑宁只硬着头皮垫着脚刚退了几步,忽闻风动,紧接着甘草香味扑鼻,方纵游的身影已然近在咫尺。
“侯……”话音未落,岑宁眼中白色衣角猛然放大。
方纵游伸手一揽,将岑宁按在怀中。
在这一刹那,连她自己也在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