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了正常。
陈沉拉着夏惜霜朝空明岛飞去，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。
如果没有破厄印，他们或许不会畏惧，但多了这印记，他们的心态就渐渐地出现了变化。
夏惜霜听此愣了愣神，片刻之后突然笑了起来，随后将自己的玉手放在了陈沉手中，将那只拥有破厄印的手握紧，最终十指紧扣。
“手套坏了。”陈沉笑着回道，并且肆无忌惮地张开了手，露出了完整的破厄印。
回过神后，陈沉看了看手心处的破厄印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，与此同时，他心念一动，放在旁边的那手套直接化为了灰烬。
夏惜霜渐渐恢复了平静，而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陈沉掌心的破厄印。
听到这话，陈沉挥了挥手炫耀似地问道：“你觉得这印记丑吗？”
曾几何时，他面对太上忘情道，内心没有丝毫波澜，因为心中无执念。
下午的无尽海十分平静，夕阳的余晖照在海面之上折射着耀眼的光芒。
当初，师父玉琼说过，想踏入炼虚，就得心境无暇。
等安顿好几位师兄，陈沉一个人在水晶宫中静坐了很久，脑海中回忆了不少过往的事情。
陈沉见此轻飘飘地落下，轻轻擦拭了某块看似普通的珊瑚。
回想起这一年多来的种种，陈沉苦涩一笑。
面对天魔大劫，他也曾自豪地高喊出“我心境无暇，我无所畏惧”，最终顺利地踏入元神境。
“陈沉……你这是？”
话音落下，两人已经飞出了空明岛。
夏惜霜听此眼圈突然一红，靠在了陈沉怀里抽泣道：“师父和宗主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？是不是不准备活下去了？”
做出这个动作，陈沉感觉好像在脱|光了衣服奔跑，那感觉……是打破禁忌的舒爽。
……
“几位师兄师姐，你们以后就留在这无尽海吧。”
余火等人听此将信将疑，但又觉得好像有些道理。
陈沉趁热打铁，又是一通忽悠，几位师兄师姐很快便同意留在无尽海炼丹。
陈沉笑道：“去看看无尽海！”
回过神后，陈沉对着余火一行人道。
余火听此有些迟疑，他身后的二师姐则是直接道：“我等还要回妖族东域，毕竟师父还在那里。”
只是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骤然僵住，因为她感觉身边的陈沉气息在不断暴涨，虽然人还是那个人，但身影不知为何好像变得高大了许多。
夏惜霜轻声抽泣，并没有说什么要回两族战场之类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