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住了南宫灵,剩下的便容易许多。
依照之前跟鹿长老约定好的,对方去郊外将自己的两个徒弟带来,林平之给任慈把了一会儿脉,用金针刺了几下,任慈当场便能下地了。
“任帮主内力浑厚,根骨强劲,不过因为这三年时间毒已浸入你的五脏六腑,想要完全拔除还是比较困难的。”林平之收拾好工具,与任家夫妇道。
任夫人听罢泪眼婆娑,向来平静的声音里带了哭腔,“怎会如此,林神医,求你一定救救我家良人。”
说着就要行大礼。
林平之连忙制止,他医术虽然不错,但与人接触尚且稚嫩,见此难免有些慌乱,结结巴巴道:“夫人别急,我还没说完,虽然费些功夫,但只要好好修养,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。”
说完便给任慈开了几服药,告诉他煎服方法,最后再次嘱咐,“帮主好些了虽然可以练功,但万不可太过激进,这毒应该是走西域那边的路子,虽于性命无忧,但人会一天天虚弱。再加上观您脉象,想必已有许久没吃上顿饱饭,当务之急是锻炼肌肉经脉。”
“多谢李掌门,多谢林神医。”任慈在妻子的搀扶下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。
李别风摇头,听完林平之的描述暗暗心惊,她原以为南宫灵对自己的养父母仅仅是下毒监视,没想到连饮食上都有克扣,这得是有多大怨恨?
任慈能动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看了被捆绑住的南宫灵。
南宫灵见了养父走来,半点未曾心虚,只不住冷笑。
眼前的这个人,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,他的第一句话是自己教的,第一步路是自己扶着走的……任慈甚至能记起对方幼儿时天真可爱的模样。
半天,干涩地开口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南宫灵目光阴冷,不发一言。
任夫人再也忍不住了,上前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,怒骂道:“畜生!你看看你对得起谁!”
“对得起谁?我对得起我生父的在天之灵!只恨一时手软,没彻底了结了你们!”南宫灵双目血红,恶狠狠道。
任慈面色大变,“你知道了!”
对面的青年面沉如水,不再说话。
倒是任夫人,见自家丈夫又忆起从前,唯恐他再次心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