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潇怀轻笑,“她太笨,所以才叫我放心不下。”
“……”暮丑继续编辫子。
“你和她不一样,我对她有责任有袒护,她对我再冷淡我也能接受,丑丑,你却不同,面对你时我引以为傲的情绪管理全作废了,不说对我冷淡,就只是一个眼神也叫我心都碎了。”
潇怀说着还有些委屈,真正是与平日太不一样。
“我瞧你你对那张树实在信任,有什么事都同他说,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觉得我不值得信任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暮丑抗议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吧这些告诉他,可能是怕走的那日她会越发舍不得?
“丑丑……”潇怀说着亲了亲她脸颊,“以后少张树接触好不好?”
这醋意这么深呢?暮丑皱眉:“好。”
“我怎么不信你呢。”潇怀叹气。
“你和她不一样,我对她有责任有袒护,她对我再冷淡我也能接受,丑丑,你却不同,面对你时我引以为傲的情绪管理全作废了,不说对我冷淡,就只是一个眼神也叫我心都碎了。”
潇怀说着还有些委屈,真正是与平日太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