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干嘛,瞧着她也是个心思重的,怕是自己心里头也有不少烦心事,别再为了我又多操上一份心。”
潇怀望向铜镜,背过手抹了把咒印,手指滑过那咒印隐隐透出黑烟。
小桃红抿嘴,绕过屏风探了探水温:“还新鲜着,奴婢去外头候着,公子有事唤我。”
潇怀点头,挽起情丝跨进木桶。
那水很奇怪,像是兑了染料呈淡粉色,人躺进去不久那淡粉色渐渐被稀释了般又变回透明的。
“这要怎么我给你解释?怕你听了会嫌我。”
依然一行人是皇帝送来的,底细可谓是清清白白,怎么可能害他,是他故意把话说得不明不白让暮丑误会。
他出生没多久便住在诏罪寺,一住就是十五年,后来身子被诏罪寺的瘴气所害时不时的六亲不认见人就咬,后来回了京城便一直用少女的血养着这才压制住了体内瘴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