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去了。
“哎呦,这位姑娘,雨下得大嘞怎么站这儿淋雨哦,快快快,先进屋躲躲。”一个老婆说着便要拉她进屋。
暮丑此时六神无主,神色呆滞,不声不语拦开老婆子的手继续前行。
“瞧她那身好行头啰,有钱人家的姑娘吧?”老婆头发花白,被她拒绝也不生气,跟身边的老伴说着话。
“嗯,看着白白净净的,应该就是。”老头点头,拉着老伴进屋,“算了,咋们别管了,回头别再给自己惹了麻烦。”
咚咚咚
暮丑敲响张树家的门,可惜门内还是没人应,她啧了一声暗道年也快过完了怎么还不回来?阿曼身体怎么样了?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?难道张树就一点不着急?
她嘟嚷着沿着街道无所事事张望,破庙没有,废弃的宅子倒有一间,只是蛛网密布,遍地老鼠,外头下大雨,里头下小雨,实不算歇脚的好地方。
好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了,足尖轻点纵身向上一跃,躺在一人来宽的横梁上,口中念念有词用巫术烘衣衫。
而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车轱辘压过树枝的声响,使她瞬间警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