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恢复神色,搓了搓手满不在意的往外走,刚要跨过门槛又把脚收了回来,侧头看向暮丑:“三局两胜,你搬。”
说完又看向潇怀,要笑不笑的扯扯嘴角:“这般狠辣,跟你倒是般配的紧。”
“滚蛋!”潇怀闷声道。
平君无所谓的耸了下肩,背着手走了。
暮丑侧头抹了把脖颈,伤口已经愈合,可冰冷刺痛的感觉始终没有过去,想起来,她也是好一阵没受过伤了。
“你一向稳重,怎么也胡闹?”潇怀转头教训她,低头看向她的脖颈,见没有伤着又蹙眉看她眼睛。
“你觉得我稳重?呵,你又了解我多少?”暮丑冷声道,也不管是不是下雨,径直往院门走去。
潇怀被她问的一愣,拿起靠门边的大黑伞追了出去,一把揪住她被雨淋的湿哒哒的肩膀:“大半晚上的你去哪?”
兴许是习惯了他温文冷静的模样,暮丑看到他烦躁严肃的神色忽觉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