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婚。”
“有的,很中意,但她性子活络不喜受人约束,赐婚这事还是在等等吧。”潇怀说完抿了抿嘴。
“好。”高必咬牙,阴沉沉的眼神落在他身上。
殿外雪是停了,可跪在没过脚背的雪地里依旧是刺骨的冰寒,潇怀膝盖有旧伤,这一跪真是活受罪,直到月上梢头福安才送他回了府。
“陛下还是担心公子的,这不,还派了太医来。”福安道。
潇怀痛的一身虚汗,咬牙心道,我真谢谢他:“多谢陛下厚爱,臣感怀在心。”
潇怀回府的时间正是凌晨,本该万籁俱静的时候,但他一回府便招了御医和大夫来瞧依旧惹起不小骚动。
暮丑也是这时候被吵醒的:“外头怎么了?”
“公子回来了,听说是带了伤的,请了大夫瞧病,这会儿都进院小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,也不知道什么情况。”小舒着急道。
“带了伤?”她起身拢了衣衫往外走去。
小舒赶紧跟上:“应该是罚跪了,陛下知道公子的膝盖有旧伤不能久跪,所以次次惩罚都是跪,这一跪再短也是几个时辰,周而复始,公子的腿伤便更严重了,痛的时候连站也站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