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后,抬腿一脚踢在了大金链子的裆部。大金链子的表情瞬间凝固,双手捂着裤裆,缓缓地跪在了地上。他的脸通红,一头冷汗顺着脸颊滚滚而下。
阿飞停在他的身前,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,大金链子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,顺着那股推力一头侧倒在了地板上。
三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娇劲儿。他的镇定已经随着茶一起喝到了肚子里。大金链子,那可是素有万夫不当之勇的人物,可眼下被对方一招就干躺下了,这还了得。
再看看那些被这两个人打得土崩瓦解的马仔们,内心顿时慌乱不已。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,三十六计走为上。
想到这,他站起来准备跑路,可还是慢了半拍。一根飞转而来的短棍砸在了他的后脑上。他只感觉眼前一黑,重心失衡,一下趴在了地上。
“你们是谁?谁派你们来的?”三哥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,目光中充满了恐惧。
苏一缓步走到他的跟前,轻声问道:“你是雷德的小舅子,对吧?”
三哥坐在地上,手脚并用向后退着,“我不认识他,你找错人了!”
苏一轻轻地摇了摇头,手中T形棍一甩,握着棍身对着三哥的头就劈了下去,“前天你在上家那里遇到了飞鼠,对吗?”
三哥一声惨叫。他以为对方是飞鼠的人,不过听完这话以后,他否定了刚才的判断,“什么鼠啊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苏一面色冷峻,反手一棍抽在三哥的脸上,“从上家那里回来后你出了一件大货,那个接货的人是谁?”
三哥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脸,狡辩道:“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!”
“那我帮你回忆回忆。”说着,左手又一棍劈在三哥的肩颈处,这一棍劈得三哥向一侧栽了下去。这时候苏一右手棍由下向上反抽了上去,这一下刚好修正了三哥即将栽倒的局面。跟着,双棍挥动,连抽十几棍。
“言氏集团和睿智集团被人陷害贩毒的事儿,你听说了吗?”苏一跨立而站,双手持棍问道。
三哥的脸肿起老高,他哀嚎道:“听说了,你别打了,这事儿我听说了,但没听说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“他们的毒品是从哪来的?”苏一将一根棍子垫到了三哥的下巴上,手腕一用力,将对方的头抬了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啪!
又一棍抽在了三哥的脸上。随后苏一收棍,一脚将其踹翻,俯身拽住他的小臂,用力向上一推,一招擒拿手,险些掰断了对方的胳膊。随后将棍子从三哥的肘部穿过,一头别在其肩膀处,一头紧握于手中。
苏一缓缓地向上推着棍子,杠杆的力量将三哥的胳膊推到了他关节所能活动的极限位置,再向上用力,这条胳膊就断了。
“啊——!”三哥一边急促的呼吸,一边惨叫求饶,“放、放开我……求你、放开我!”
“你记住不好,这是恢复记忆力的最好办法。”苏一还在加力,“雷德是谁?”
三哥的半边脸贴在地板上,表情扭曲,痛苦地说:“我姐夫……”
“前天你去上家那里取货了多少货?”
“我……十公斤……”
“接货人是谁?”苏一突然加大了力气。
“小东,他叫小东!”
“你和他怎么认识的?”
“同乡,认识好多年了。”
“他在哪?替谁工作?”
“最近才来长歌市发展,自己单干。”
“毒品是用什么装着的?”
“一个纸箱……别用力了。求你了,啊——!”三哥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苏一松了松棍子,“马上给他打电话约见面,如果他不出来,就问清楚他的地址!能做到吗?”最后一句话说完,苏一又用力的别了一下。
“我尽力,我尽力!”三哥不停地用头撞着地板。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。
“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?你这条胳膊能不能跟你一辈子,全看你打电话的水平了。”苏一从三哥的口袋里翻出电话,丢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。
(2)
长歌市北城,某高尔夫球场内。
两伙人持械对峙。气氛剑拔弩张。
飞鼠指着对面为首的人说道:“雷德,你他妈的陷害我,差点把我扔进去。今天咱们就来个了断。”
雷德环顾左右后嘲讽道:“我说你脑子里进屎了吧?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的你,还值得我去陷害吗?”
“CNM,这两年你没少在暗地里刀子。”飞鼠指着雷德大骂:“你让你老婆陪庄家睡了一年,为的就是断我货源,这样道德沦丧的手段你都能用出来。”
雷德冷笑一声:“鼠终究是鼠,目光短浅。我用一个女人就搞死你了,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?你找我就是找死!”
“谁死谁活,过了今晚自然会有分晓。”
“好啊,既然你敢主动来找我,那我就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