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的样子，想说又不敢说，扭扭捏捏不讨喜。
最终，还是赵元开先开了口，问道：
“这五年来，有埋怨过朕吗？”
“额……”突如其来的发问，让慕容流萤慌乱一怔。
“朕是说，你们慕容宗族的那些人，是不是给了你不少的压力？还有这一次的高层大清洗，让所有慕容氏的人都退了下去，是不是你不得已而为之的？”赵元开冷声道，目光始终远眺东方，没有看慕容流萤。
“陛下，宗族确实给了臣不少的压力，但清退他们也是臣一直想要做的。臣也知道，虽然五年过去了，但有些人心中的还是存有幻想的……”
慕容流萤解释道。
只是话未说完，就被赵元开猝然打断，回身，气势压人的盯着慕容流萤的脸，反问了一句：
“你呢？你还有幻想吗？”
“臣……臣不敢！不不，臣从来都没有过幻想，因为臣知道，慕容氏虽然身为天选之族，但已经没有资格争夺南苍域之主了，眼下，其实就是最好的结果，臣……已经知足了！”
慕容流萤就那么直视着赵元开的眼眸，是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