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莞忙道,“没有麻烦不麻烦的,岳凝几次说起王爷的伤病,太后娘娘也十分挂怀,早前孙神医也提过,说是可能针灸更好治一些,那时我便说若是王爷的伤病没有好转我便来为王爷施针。”
怡亲王闻言面上笑意更为温和了,叫人上了点心,又专门拿出了在岭南寻得的花茶给秦莞和岳凝二人煮了,他颇有几分仙风道骨,人亦无半分架子,时不时还能和二人玩笑一二,秦莞和岳凝便十分自在,说了一会儿话,秦莞便给怡亲王问脉,又问起病情,怡亲王便道,“好多年的旧疾了,到了冬日便有些难耐,过了冬天也还好,这几年在外面也寻到了几次良医,不过貌似这伤病是无法根治的……”
秦莞颔首,“是,王爷伤在膝头骨头缝的软筋上,那地方伤到之后无法复原,当年给王爷看病的太医也有些疏忽了。”
怡亲王便道,“太医可比不上你医术高明,他们看病还得思前想后,靠不住。”
岳凝和秦莞笑起来,秦莞带了针的,于是命人取了煮沸的烈酒,又让怡亲王将裤子卷起来躺在躺椅之上,而后便开始施针,施针的过程有些漫长,岳凝在旁陪着,时不时的看向窗外,怡亲王心细如发,道,“泽儿出门,可能是去祭拜他母亲去了,她母亲的忌日刚过没多久,他想给她母亲多点四十九盏长明灯。”
岳凝有些不好意思,怡亲王反倒是十分揶揄,“泽儿这孩子不是个多言的,难为你和他性子相合。”
燕泽虽然温润如玉,可的确不是个会说哄人好话的,而岳凝偏偏也不是需要娇宠着的女子。
岳凝笑道,“三哥最会照顾人的。”
两柱香的时辰之后,秦莞才施针完毕,等拔了针,怡亲王摸了摸自己膝头,有些意外的道,“还真是好了许多,疼痛减轻了,也没那么寒凉了,看来孙神医所言不假。”
岳凝立刻道,“孙神医说了什么?”
孙慕卿本来就是药王谷的嫡系弟子,他必定是夸了秦莞怡亲王才会这样说!
岳凝与有荣焉,问的很是激动,话音刚落,门口的方向却传来一道温和的话语,“孙神医说永慈郡主医术高明,尤其一手针灸之技出神入化,和他的小师妹十分相像!”
这声音一响起,众人就知道是燕泽回来了,秦莞和岳凝同时转过身去,果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