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果不是做贼心虚,是不可能带着全家老小一起逃走的!”
燕迟凝眸,“所以你觉得沈大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确切的事?”
秦莞点了点头,她了解自己的父亲,第一,晋王没有留下证词,那么证明这些话不适合书写出来,照着之前的推论,极有可能涉及到了和瑾妃或者皇室有关的辛密,第二,彼时晋王已经是被大庭广众之下抓住的凶手,无论他说什么,做为执掌大理寺多年的三品大员,都不可能随便轻信,而父亲的性格,更是会将怀疑变成实际行动的人。
以及后来父亲带着沈府众人离开,也一定是确定了自己的怀疑之后方才做下了这个决定。
“对,沈大人知道的那件事,必定就是晋王案的关键。”
燕迟想了想,“这样推测,沈大人那几日一定做了别的事,多半是私下查探,查探的过程之中,可能想延缓晋王案的进度,也或者将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其他人,这才让大家有种他为晋王说话的印象,后来变成了包庇徇私,只是沈大人官职三品,又是当时晋王案的主审,他私下能做的事情不少,但是他没写到手札之中,如今我们很难知道他做了什么。”
秦莞仔细的回忆了起来,那些日子,父亲面上愁云惨淡一片焦灼,一旦回了衙门便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,便是自己和母亲有时候都见不到父亲,父亲回府的事她知道,可他在府外干了什么秦莞却一概不知,而从前有可能知道父亲私下干了什么的人都不在这世上了,李牧云当时也深受父亲看重,可很显然,李牧云并不知父亲做了什么,相反还觉得父亲走了歪路。
而就算李牧云知道,她也不可能去问,李牧云更不可能说。
说来说去,还真是个死局……
“是这样,所以现在也是寸步难行。”
燕迟眯了眯眸子,“你先不必着急,李牧云去的那处宅子在何处?我派人查一查。”
燕迟要查那宅子自然比秦莞省力的多,秦莞立刻形容了一番,还专门找了一张纸画了一张图,等燕迟收好图纸,秦莞转而问道,“此前说的要调查和恭亲王还有恭亲王妃相关的人,可有线索了?”
燕迟颔首,“在查,当年恭亲王妃的哥哥傅成业,也是谋逆的从犯之一,他本人死在了风雷岭上,后来傅氏所有人,包括傅成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