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态度有些不满,他轻哼了一声,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侍卫得令,往御惩司深处的黑牢走去,李牧云和郑白石对视一眼,都是不解,而很快,燕麒的侍卫压着两个小太监走了出来。
小太监走的踉踉跄跄跌跌撞撞,被侍卫一推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燕麒面前。
燕麒唇角噙着一丝冷笑,“把你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那小太监抬眼,迅速的瞟了一眼站着的几个人,连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的道,“奴……奴才……奴才看到朱公公和坤宁宫的小太监万喜走的很近,特别是去年秋天……到了今年,反倒是不怎么走动了,有一次,有一次朱公公喝醉了,小人听到他念着万喜的名字,说万喜不要害了他,奴才当时不知其意,便问了一句,结果,结果朱公公大概是醉了,说……说人是从御惩司出去的,将来不查就算了,若是要查,他必定拎不清,还说希望晋王的案子就这么钉死了,别出纰漏。”
这么一说,郑白石的面色便是一白。
燕麒眯眸,“朱公公说的人,就是晋王的侍卫宋希闻吧?”
小太监冷汗如雨下,“这……必定是的……进了御惩司的,和晋王案子有关的人,就是宋希闻莫名其妙的不见了。”
晋王案之后,晋王府的人,包括永宁宫的人,很多就进过御惩司,可这些人都在明路,没有一个人是不知下落的,当然,这些人因为各式各样的罪责,最终的下场都不是太好。
秦莞听见这话也微微的皱了眉,到了现在,燕麒的目的已经再明确不过了。
不过,郑白石和李牧云却不是会给他当枪使的人。
燕麒看向郑白石,“郑大人怎么看?”
郑白石皱眉道,“朱公公若真是说过这话,倒也的确惹人怀疑,不过此人是谁?他说的话可信吗?”
燕麒笑意趋冷,“他也是这御惩司的人,跟着朱于成好多年了,说起来,还算朱于成的半个徒弟,他的话,我觉得是可信的,你觉得呢?”
郑白石看向李牧云,又道,“这只能作为一条线索,可以往这个方向查,毕竟他说的只是朱公公当时说的话,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空口白舌,还是不能太做准。”
燕麒眼底的怒意腾起,却没有发作出来,半晌笑道,“郑大人不愧是京畿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