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我们便去看看。”
霍怀信忙应声,一边嘱咐徐河将骸骨收起来,一边和燕迟往外走,秦莞想了想,也跟了上去,燕迟见状便道,“累了几日,今日你不必跟着,回去歇着。”
秦莞失笑,“既然开了方子,我总要确定能不能为他续命。”
这么一说,燕迟便无话可说,如今他们的确需要秦莞来保住秦安的性命。
几人一行,前前后后的往前院走,自两日前的秋雨之后,天气便一日比一日的寒凉,而从前十步一景的秦府,因出了此番乱子,所有的下人不得随意走动,花木便没了人打理,不过七八日的时间,小道两侧,花圃四周,便生出了许多荒芜的杂草,再加上凋零和枯萎的花枝无人修剪,如今的秦府,顿时一片萧瑟凋败之意。
一到前院,齐捕头便迎了上来,先行一礼之后便将燕迟几人迎进了院子,“殿下和大人放心,内外皆有守卫,他身边,还是此前那两个秦府的家奴。”
进了院门,果然看到院内还有两个衙差守在正门之前,而听到动静,那两个老仆也从屋内走了出来,燕迟摆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,大步往屋子里面走去。
“今日秦安如何?”
一个家奴缩着脖子,有些谨慎的道,“老爷偶尔能说几个字……”
燕迟不再多问,径直进了内室,一进内室,一股子药味便充斥了几人的鼻端,燕迟凝眸一看,眉头不由得一皱,昨日秦安发狂,后来是被绑住的,今日却是乖乖的躺在床上,手脚皆被松开,身上还盖着一个薄被。
他虚虚闭着眸子,因为痛苦而轻轻的呻吟着,许是听到了脚步声,便将眸子睁了开,看到燕迟几人相继而入,他眼神呆滞了片刻才有所动,却也好似没有认出燕迟是谁似的,只将手从锦被之中伸出来,要去抓脸上的脓疮。
“老爷,使不得……”
见他要去抓脸,一个老奴立刻上前两步将他的手按了住。
秦安眉头皱起,浑浊的眼底一片痛苦的波光,唇角深深的沉着,语声嘶哑无比,“痛……痒……痒……抓,让我抓一下……”
老奴叹了口气,“抓不得啊老爷,抓了可好不了了。”
秦安的脸上,嘴角处已经开始大片的溃烂,紫色的疮溃几乎要蔓延到他的脖颈上去,锦被虚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