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道,“不要跟别人说你看到我捡到了这个!”
说着,秦莞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手中的玉牌,霍甯欲言又止,可秦莞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,霍甯一肚子话都堵在了嘴边,看着秦莞大步离开的背影气的直咬牙,不说?为什么不说,何况她说不让就不让吗?!
霍甯心底奇怪又气恼,茯苓也问道,“小姐,为什么不让霍公子说啊?”
秦莞脚步一顿,见四周无人便道,“你把这个玉牌送到临风院去,给墨书,就说是在院子外面的小道旁捡到的,看她怎么说。”
茯苓微讶,这玉牌明明是在半月湖捡到的,为什么说是在院子外面捡到的?
茯苓心底一片疑惑,可秦莞面色沉凝并非玩笑,茯苓还是将秦莞手中的玉牌接了过来,点点头朝临风院去,秦莞看着茯苓越走越远,敛了眸往汀兰苑去,一边走一边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姚心兰自己去了半月湖,还是她的玉牌被偷了?
秦莞心思沉凝的回了汀兰苑,直入了正房坐着等茯苓,很快,茯苓入了屋子。
一进屋茯苓便把门关了上,“小姐,奴婢交给墨书了,墨书看到之后十分惊喜,说她刚发现这玉牌不见了正在找呢,说这玉牌是姚氏家传的,昨天还看到少夫人挂在身上,今天却发现不见了,少夫人身子不适她也不好多问,只自己找了半晌,却没找见,却不想是在院子外面,说是有可能昨日少夫人出来走动的时候掉的。”
秦莞的神色便凝重了起来,“她有没有说少夫人昨日出来走动的时候走了哪些地方?”
茯苓摇了摇头,“这个没说,不过她说少夫人这几日有些困乏,每天不会走的太远。”
秦莞眯眸,巨大的疑问从心底浮了上来。
墨书没说姚心兰去过半月湖,那姚心兰便是真的没去过,可这玉牌是怎么落到半月湖的?是姚心兰真的没去,还是姚心兰去过了,而墨书不知道?
这第二种可能一出,秦莞莫名觉得背脊一凉。
“小姐,到底怎么了?”
秦莞深吸口气,“没什么,我们继续做药。”
闻言,茯苓只得按下自己心底的疑虑陪秦莞继续做药。
这边厢,秦琛从内院书库来到半月湖的时候只看到霍甯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