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小姐的还是来做奴婢的。”
秦莞勾了勾唇,“有机会,你去问问其他三个,看看这晚梨什么来路。”
茯苓点点头,这才来侍候秦莞更衣。
更衣洗漱,秦莞躺下之后才吩咐,“让她们回去歇下,你也歇着吧。”
茯苓忙答应,灭了角落里的灯盏退了出去。
秦莞盖着香软的锦被,很快睡了过去。
梦里又是那一夜的兵荒马乱。
从来稳重如山的父亲忽然面色大白的回来,二话不说便让母亲收拾东西,母亲和父亲心意相通,一看他神色便知道大事不好,只带了最基本的金银细软。
可即便是这样也来不及……
刚出门城中已经戒严,他们还未走出一条街御林军就已经杀到了沈府。
而后便是围追和不分青红皂白的射杀。
秦莞始终想不通,父亲三品大员,即便罪名确定,也该经由刑部到大理寺才能定罪行刑,而那一场射杀,对方分别是来取她们性命……
秦莞猛地睁眸,额上冷汗淋漓。
梦中父亲和母亲痛苦的脸仍然在她眼前浮现,而父亲死之前那愤怒的面色,定是冤屈所致,到底是谁要害父亲……
秦莞只觉喉头发干,太阳穴一阵跳疼,转身去看,只见窗棂之外的天色已经微微见亮,又一夜要过去了,她回京的希望仍然渺茫。
然而此刻,千里之遥外的京城,雍王却坐上了太子之位。
想到这位只见过几次的曾经的未婚夫,秦莞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。
在沈家的惨案之中,他扮演了什么角色?
冷汗让秦莞身上阵阵的发冷,她裹紧了锦被,却再无睡意。
太慢了,她若是只这样一日一日的等下去,何时才能回去京城?又或者,难道真的要像和茯苓的玩笑话一样,嫁到京城去?
秦莞攥紧了拳头,虽然是下下之策,可如果没了法子,也不是不可以。
秦莞虚虚闭着眸子,脑海之中却是一片烦乱,想找的凶手找不出,却卷入了侯府的乱子里,想看清的真相看不清,却又被秦府的迷雾环绕,如果父亲还在,宋柔的案子一定很简单,如果父亲还在,秦府的迷雾也一定能被拨开。
茯苓服侍秦莞起床时便见她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