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：你这是不把男主还有你的坐骑和宠物当回事？
考虑过他们的想法吗，你就开始撒狗粮？
池芫：重要吗？我赐的狗粮，他们不得感恩戴德地吃？
系统：这女帝口吻？多少有点中二了。
可惜了，将不想走路说得这么撩人，小沈还乖乖上当，真的不是一个段位上的。
“好。”
沈昭慕眼眶微热，低下头，垂着的眼睫遮了眼底的情绪。
她恢复自由了，以后想去哪，他都可以背着她。
而他也会变强，保护她，这样，她身边就不需要多余的人了，只有他就够了。
“你不问我，为什么放了阿尔文？”
池芫晃荡着脚丫子，轻轻地踢了下他的膝盖，红唇弯了弯，轻声问他。
沈昭慕抿了下唇角，似乎不太想听到答案。
微微赌气似的回了句，“你有你的考量。”
啧，这酸味。
“他是你唯一的朋友吧——哪怕不得已，也是你唯一交过的朋友。”
池芫伸手，凉凉的指尖轻点着他的眉心，将那拢起的褶皱轻轻抚平。
语气轻松，表情淡漠，但说出来的话，却暖到了沈昭慕心底去。
“不管现在你们是什么关系，我看得出来，你不想他死。”
对于一个曾经伸出过援助之手的伙伴，此时秉性没那么歪曲的小沈，还保留了些仁慈。
在她要动手时，他便不忍地别过了视线。
当然，阿尔文身为男主，倒是没有女主南茜那么讨厌。
这也是，她在看到南茜被艾伦打时，故意拖延了下时间的原因，想出出恶气。
“但他与你为敌，那么，你可以杀了他。”
沈昭慕心底欢喜，却不只是因为阿尔文不用死，更多的还是原来他可以影响她，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——
她杀赫尔曼是因为赫尔曼伤他？
她不杀阿尔文是不希望他难过。
她心里有他。
不管是哪种“有”，这都叫他喜出望外。
他捧着她的心脏回，不奢望因此就走进她心里，这很可怕，什么时候他沈昭慕也会不求回报地去对一个“人”好了？
没有算计，没有得失上的计较，只有心甘情愿。
“与我为敌？”
池芫似乎觉着这个词新鲜，笑了。
“他没那个实力。”
对这句听得一清二楚的阿尔文：“……”
虽然很羞辱，但这话居然没法反驳！
“那你……”还留着他，难道真的是因为你说得，他长得不错？
沈昭慕心底又要酸了。
“他和艾伦，你觉着，谁会笑到最后。”
哪知，池芫话锋一转，敛起笑意，只眼底掠过一抹精芒，道。
“目前来看，艾伦更有胜算。”
但阿尔文总是有逆天的好运气，沈昭慕才没法确定地说，艾伦会笑到最后。
池芫看着眼前谨慎敏锐的少年，欣慰了。
看吧，男主光环强到，都这个局面了，小沈都不敢赌男主输。
“是啊，那你想不想看出好戏？”
好戏？
沈昭慕不解地看着池芫，脑筋转了下，便明白她指的什么。
“可是，艾伦不是和你签了契约？”
按照他的理解，签订契约就是她的奴隶了，哪怕艾伦那人阴险狡诈，但也算是她这边的了。
她这时候帮阿尔文，他不能理解。
“那契约？”池芫看了眼自己的手，“对他不起什么作用。”
说着，像是怕被阿尔文听见，她抬起手指，抵着他的唇，俏皮地眨了下眼睛，“嘘。”
沈昭慕想起艾伦那副深信不疑的模样，顿时嘴角抽搐了下。
他收回前面的话，就算艾伦阴险狡诈，但……
也玩不过这条龙啊。
她能将死的编成活的，然后又给弄死。
“那你可以亲自去解决了他。”
沈昭慕还是不明白。
“傻孩子。”池芫叹了声，“打打杀杀的不符合我这么漂亮的外表，还是看狗咬狗一嘴毛比较开心。”
“……”
不懂她的恶趣味。
但好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了。
简单点想，她就是想看贝尔纳家族自相残杀罢了。
池芫的确是这么想的，男女主光环太强，她得找个不怕死的去试试运气，不管成不成的，得让他们吃点苦头。
至于艾伦的死活，不重要。
只是，他不能成为安格斯学院的院长。
她现在是他们对付不了的存在，但如果艾伦上位，他一定会想法子，禁锢她的自由，削弱她的实力。
而阿尔文呢？
一个被她一路看来，发现真的单蠢到有些可爱的家伙。
他能对沈昭慕手软一次次，那么，她这次“帮”他救了心上人的奶奶，又给了他救艾布特和南茜的机会和筹码，让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