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送她到医院后,不放心她的伤势,又扶着她去了她儿子的病房。
等见到了苏晚晚的儿子,乔烟微微张开嘴巴,满脸都是不忍心。
苏晚晚的儿子,看起来不过两三岁,和睿睿思思是同龄人。可是小小年纪,身上已经插满了各种管子,头发也全没了,小小的身体肤色冷白,没有半点血色。他静静地躺在玻璃罩子里,安静地闭着眼,好像睡着了。
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苏晚晚抓住医生的衣角,颤抖着问。
乔烟在一旁看着,自己也是当了妈妈的人,很能理解苏晚晚的伤心。
“刚刚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,现在生命特征恢复了平稳,暂时不会有什么大事了。”医生说着,又转而提醒,“不过,如果能找到合适的配型,还是尽快给孩子做手术比较好。毕竟,手术是白血病唯一的治愈方式,他这样挨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”
从医生的话里,乔烟才彻底明白,苏晚晚这个可怜的儿子,是个艾滋病患者。
“我……我会努力找到合适配型的。”苏晚晚哽咽了一下,无力地点点头。
乔烟正想安慰她几句,她却突然偏头,带泪的眸子,意味深长地盯着乔烟,嘴巴微微抖动着好像欲言又止。
“乔总……”她终于颤巍巍开口。
“苏秘书,你怎么了?”乔烟好奇地问。
苏晚晚正要开口,门外一阵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,沉钝而有力,步伐清晰,距离他们越来越近。
两人下意识住口,看向门口。片刻后,一人打开病房门,满脸焦急地冲进门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