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地上的周业成,她又看看一旁的时斩安,大声说:“这样一来,孩子有父亲可以依靠,你也不必再和斩安演戏给孩子们看了!”
“什么?演戏?”记者们更好奇了,话筒几乎戳到乔烟的身上,挤挤推推,问个不停,“乔小姐,您和时总只是演戏吗?”
“那二小姐和时总的婚约,是不是也没有结束?”
“时总,您……”还有的记者想直接问时斩安,可是他面孔严峻,目光冰冷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无法靠近的气场。记者不敢造次,终于又回过来,继续问乔烟,“乔小姐,那您打算和周先生和好吗?”
“……”
乔烟在记者们中间,冷汗越来越多,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。
乔染暗暗勾唇,突然凑过去,咬着她耳朵,低低地呢喃:“乔烟,现在我给了台阶,最好顺着下去!不然的话……你自己就是抛弃丈夫的淫妇,而时斩安就是勾引别人老婆的奸夫!你自己看着办!”
不可思议地回头,她颤抖的目光望住乔染。
乔染挑了挑眉,又朝地上的周业成使了个眼色。
周业成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连忙拍拍屁股站起来,露出一副惊喜的样子,“真的?乔烟,你和时总只是演戏?你早说啊,那我不就……”
拳头松开又攥紧,乔烟狠狠咬了下舌头,强迫自己从记忆里彻底苏醒过来。
她用力闭了下眼睛,再睁开的时候,目光明锐,和之前瑟瑟发抖的乔烟,判若两人。
甚至轻轻笑了一下,她拨开乔染和记者,向周业成走过去两步,问道:“你说你是我的丈夫?”
周业成点头,“当然!这里还有视频为证呢!”
说着,他掏出手机,播放一段酒店里的监控视频。
视频显示,乔烟先进入一个房间,几分钟后,周业成也走了进去,然后……就再也没出来,直到第二天早上。
而视频拍摄的时间,正是乔烟被人下药,和陌生男人睡觉的那一天!
不想面对的记忆再次席卷而来,乔烟脚下软了一下,整个人险些跌倒。
乔染扶了她一把,接着这个动作,又来低低地耳语:“都看到了?这可是如假包换的视频,你想否认,也考虑一下说谎的后果!”
声音虽然低,可是咬牙切齿,让乔烟浑身都冷透了。
“叔叔,妈妈看起来好难受!你帮帮她好不好?”两个孩子被时斩安带着,护在一旁。思思看到乔烟发抖的样子,哭着拉住时斩安手指,软软地哀求。
时斩安闭了闭眼,犹豫几次,终于还是低低对孩子说:“妈妈是英雄,她可以保护自己,思思要相信妈妈,好不好?”
说完,自己却狠狠眯了下眸子,杀气四溢。
如果可以,他比任何人都想立刻活刮了乔染和那个姓周的!
可是……乔烟要的不是保护,而是尊重和信任。
他忍着心疼,还有男人的骄傲,像一株乔木,挺拔而安静地站在那里。
乔烟回头看向他,他略略勾唇,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。
那个微笑,像是让乔烟从噩梦里醒来,她深吸一口气,终于再次开口:“好,周先生,既然你说是我丈夫,是我孩子的父亲,那么我问你,我肩膀上有一块胎记,是在左边还是右边?”
“这……”
乔烟气场太强,踩着高跟鞋向他欺近半步,让周业成往后一跌,支支吾吾起来。
“说呀,左边还是右边?”乔烟扬眉,锐利眼神牢牢锁住他,用目光施压。
周业成抹了一把冷汗,下意识看向乔染。
乔烟直接挡在两人中间,扬声说:“别看别人,我在问你!”
乔染有心指点,可被乔烟这么一说,记者们也纷纷关注她,她再没有机会,站在那里急得暗暗跺脚。
周业成吞了几下口水,在记者们闪光灯的催促下,终于心虚地说:“右边!”
说完了,舔舔嘴唇,眼神闪烁地盯着乔烟。
乔烟故意吊着他好久,才哼笑一声,慢悠悠道:“错了。”
周业成脸色“刷”一下子变白,慌慌张张地改口:“左边!是左边!我、我刚才紧张,所以记错了!”
“是么?那这一次,你确定不紧张了?”乔烟逼问。
“确、确定!”
乔烟勾起嘴角,轻轻一笑,又转身,盯着乔染问:“怎么样?要不要提醒他两句?帮帮他呢?嗯?”
乔染和她并不亲密,完全不知道她哪边肩膀有胎记。面对记者们的目光,她不尴不尬地说:“我、我为什么要帮他?”
“呵,刚才不是还叫姐夫叫的亲热么?”乔烟冷笑。
乔染飞快地眨眨眼,也不安地吞咽两下,结结巴巴说道:“我、我那也是为了你好,希望你有个依靠!”
“真是我的好妹妹,这么会替我着想!”乔烟暗暗咬牙,目光沉下来,话锋一转道,“不过可惜了,你要失望了。因为……这个姓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