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要，不然……还真是百口莫辩。
现如今，他们认为裴若楠只是玩玩，程歌谣不过是他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，自然不必放在眼里。
程歌谣并不在意这些人的变化，对于人间冷暖，她早在小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。
张小钰坐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：“还真是一群势利眼，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指望着你提携，现在认为你没用，他们连理都不理你！你看到主任的嘴脸没？这换成从前，对你早就笑开花了！现在倒好，成天拉着一张长脸，也不知道是给谁看！”
“这还用问吗？当然是给我看！”程歌谣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好在前几日主任看在裴若楠的面子上，提前给你转正了，否则……我看你这工作都不保了！”
张小钰见她一脸与世无争的样子，越看越生气。
“歌谣，连我这个局外人都替你着急，可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，怎么着？就这么认输了？微博上的那些照片我全都看过了，那些女人也就妆浓了一些，随便一个单拿出来，都没你漂亮，你要对自己有信心！”
听到这里，程歌谣再也控制不住终于笑了出来，她抬起头看向张小钰，是在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着急。
“我跟裴若楠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，纵使曾经有个交集，那也转瞬即逝。况且，我们俩的关系一开始就是他公布的，在他这里结束，也算是有始有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