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主的。
沈器远听着李倧说出这话来,心中更是冷笑。
贺今朝他若是想要往朝鲜派兵,只能走海路,而接近冬季,还是得从辽东出兵最为方便。
什么藩属国,直接灭了你。
做完这一步后,便回去告知金尚宪可以好好准备了。
他招来绫川府院君具仁垕,叫他配合沈器远行事。
对于李倧的暴怒,几位重臣都跪在一旁不言语。
只不过没成功罢了。
这件事要是干不成,天子对你们失望的话,朝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要是他们败了,属实是废物,但依旧能惹得多尔衮大怒,朝鲜还得主动向咱们求救。”
更何况大明都没了。
贺启同瞥了硕托一眼,微微点头。
李倧对于自己的王位极为看重,听着金尚宪的复述,他直接就开始暴怒,整个人都破防了。
不等周遭人再劝,他便把自己的金钱鼠尾给割下来,命令他们带着自己的头发突围,一定要把消息传回盛京,叫摄政王早做准备。
这个儿子已经废了,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对清死战的儿子了。
他就是要让清廷士卒并无藏身之处。
放哨的士卒显然不知道户部尚书已经处于昏迷当中,于是英俄尔岱的家奴强行把他给弄醒了。
作为正使,他没有积极回应,便已经引起了贺启同的不满。
火箭不断的被抛射进清军的院落当中,以及更多的油坛子被抛射进去,燃起一阵大火。
要跟他死磕到底,兄弟们先把你砍了,献给大夏天子!
可清军鞑子征战多年,如何能被他们给轻易放火偷袭。
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,恐怕会对大清使团不利,赶紧走。
再不好好为大夏皇帝办事,朝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再坚守下去,那就是活活被烧死的下场。
双方射箭之下,难分胜负。
硕托摊手道:“朝鲜想要独善其身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,我很期待他们把差事搞砸。”
小国是没有机会左右摇摆的,稍微站错队之后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当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