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鲁。
“大将军,闯贼已经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了,他们坐视我们离开,看样子是想要趁着我军与锤匪相互厮杀,他们再上来捡便宜。”
陷阵营的辅兵们正在清理清军的尸体,遇到半死不活的,全都补刀搞死,脑袋砍下来,就那么沿途用木棍插在河岸边上。
石桥旁还有更多的燧发枪阵地堆积的沙袋。
不等你近身,就把你搞死在半路上。
石桥处更是一片片黑红的血液流下去。
五天。
阿巴泰瞥了他这个最聪慧的儿子一眼,终究是点头道:“行,你自己去准备以及挑选人手,无需向我报备。”
吴三桂与清军还处于要先放铳放炮放箭,然后再短兵相接的战术当中。
现在双方都打出火气来了。
就算清军冲过来,也会遭到交叉火力的打击。
得知消息的李自成立即派人前去接应。
金钱鼠尾的发型,一溜一溜的,很有特点,像是栽种在岸边的柳树一样。
这个时候再叫他们拼命,简直是放着好日子不过,谁心里能得劲?
他早就听闻锤匪火器犀利,而且士卒守住的火铳与他见过的不一样,连火绳都不用,实在是难以理解。
因为混江龙触碰式水雷多用来破坏敌军战船的。
不断的用火炮轰击清军的车辆,以此来达到迟滞的行动。
阿巴泰骑着高头大马,听着探马的汇报很是满意。
他则是带着自己的亲卫,远远的观看锤匪的战场。
老营明明是有战斗力的,但总是被击杀头领这种情况发生,使得顺军的战斗力无法发挥出来,全都成了一边倒。
李自成气得大怒,只能据城而守。
但皇太极似乎无异发展海军,一些战船还都是原大明投奔来的,以及朝鲜的运输粮食船只。
阿巴泰本以为能给闯贼一个教训,叫他不敢为难己方出山东,未曾想李自成是屡败屡战。
祖大乐更是长叹一口气,这真没处说理去。
“嗯,你就带三个牛录试一试。”
阿巴泰应了一声,便不想多言。
尸体随着河水起起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