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缺一，就看清军往哪个方向跑了。
洪承畴看向一旁眉头紧皱的唐通，随即听道：“洪太傅，祖都督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这如何能行？”白广恩难以接受眼前这个抉择。
白广恩连连摇头，险些流出泪来。
他本人是不想投降锤匪的。
如果阿巴泰能够侵入南直隶那可就太好了。
“不不不。”
锤匪纵然没有拉着红夷大炮随军，但是一些战马能带着的火炮也不是清军能够肉身硬抗的。
阿巴泰也不在坚持待在这冰天雪地的境外，开始认真听从他儿子岳乐的建议。
双方厮杀的越发血腥残暴。
偷偷摸摸与锤匪勾结做什么？
阿巴泰的处境真的不好。
阿巴泰说白了没有帅才，也想要像他哥像他侄子莽起来，又没有那份“野猪猪突”的魄力。
冬天行军作战是非常考验后勤的，清军一直都是以战养战，奈何大明北直隶、山东都成穷棒子了。
与其遏制阻塞，不如主动疏通。
特别是台儿庄内的锤匪士卒也时不时的搞夜袭，袭扰修养的清军。
以前大明还有些许实力的时候，这些人都把小心思藏起来。
现在他们这些原辽东籍贯清军成了被“拿首”的人了。
反正他部下的任务就是散播锤匪极厉害的事情，不用说太多，孔有德身死就是最好的明证。
死伤百姓能活着就被锤匪运到后方救治，活不下来的，那也就放在一旁。
同时与山西巡抚许鼎臣接触失败后，又返回京师的指挥中心。
但现在大家的出路只有投降锤匪一条路可走，那他白广恩这些年不是白费劲了吗？
阿巴泰没有抓紧时间撤走，就已经是给锤匪机会了。
吃人肉这件事，祖大寿是经历过的，但其余军将没为大明效力整个这么惨，故而听闻也有些隐隐做呕。
纵然是吴三桂也是错愕不已，这些事情，他舅舅真没给他这个大外甥说。
尽管洪承畴这里俨然架空了大明皇帝成了权臣，但也始终没有勾结锤匪的意思。
“出路啊！”祖大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