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就不值那个价值了。
陈新甲同样伸出一个手指。
吉珪哼了一声道:“洪承畴的担心不无道理,大明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粮食给洪承畴手下的士卒吃,关键还要打持久战?
陈新甲捏着胡须打量着孙传庭:“你想把我拉下水?”
给多少银子绝不是陈新甲一个人能定的。
陈新甲与傅宗龙二人皆是沉默,甚至连高起潜也沉默了。
大明的诏狱傅宗龙都二进宫了,想必还没有体验过战俘学校的监狱呢。
“陈新甲,你清楚你在说什么话?”
“哎,你精通砍价自是知道,我家大帅有能力把这些古董在京师变现吗?”
孙传庭微微挑眉,看着陈新甲道:“陈尚书倒是一点都不大气。”
可自家主公逼得大明皇帝低头选择秘密媾和,足以见识朱由检真没什么办法了。
尽管割地赔款对于大明而言是不被允许的,但贺今朝占据三省已成既定事实,无法改变。
最终夜间双方商定之后,才定下了议和的条件。
想当年他还为大明效力的时候,到底是百花齐放,无论是对起义军还是对关外鞑子,都有着不少应对之策。
待到双方坐定,陈新甲看着孙传庭:
作为曾经的同僚,我自做主张再降十万两。”
至于要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,他们那些文臣不知道也不愿意多想。
“八十。”
“我家大帅要的不是银子,而是大明朝廷的一个态度。”孙传庭捏着胡须笑道:
可是那些古董珠宝金货不计其数,纵然是拿出来一点变卖,又能算得了什么?”
“漫天要价,坐地还钱。”陈新甲看着孙传庭:
傅宗龙倒是有些欣赏陈新甲了,竟然有言官弹劾陈新甲与锤匪勾结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
“朝廷真的没钱了,贺大帅想要借刀杀人,可我大明士卒若是没有调拨银钱,他怕是借不到这把刀。”
贺今朝接到孙传庭以及吴国俊等人的信件后,松了口气。
最终的结果,最少半年,最多一年辽东的战事就会见分晓的。
孙传庭化名之后,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