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?
在左良玉动手之前,张献忠便率先动手了。
大明知县郝景春等负隅顽抗,五日后,城上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。
贸然出击,其他受抚各部必然行动。
在朝廷继续待着也没什么用,熊文灿那个职位还空着。
崇祯令其落职冠带视事,不久又以叙功名义恢复他的原官,对他眷顾不衰。
且故意“佯败二阵”,诱敌深入。
熊文灿的用意在于,张献忠听调,则我居功。
当杨嗣昌庆幸自己可以解脱军务时,传米了张献忠反于谷城的消息,使他无法睡一个好觉。
张献忠还如实地指出:不受献忠金者,唯襄阳道王瑞旃一人。
朝堂内如此有见识的话,可没有人听啊。
就算有人说熊文灿不知逮捕张献忠,只顾自身利害,而留他关系数省之安危,恐将重蹈陈奇瑜的覆辙。
然把绳子重新他套好了,凳子由咱们踹,亲眼看着他死。
这便是他对内面对皇帝的时候,功劳都是我的,那黑锅都是手底下人背的。
左良玉这么个主,从来都是坑别人,鲜有被人坑,自然一眼看出来了。
把奔山腾谷之势,说成鼠窜路穷,把拥强兵负异志说成反形未露。
他听说左良玉要发兵追击,故意给张献忠透露消息。
下令革去熊文灿所有官职,要他立功自赎。
凡此种种,恢饰不伦,欺蒙已甚,还望陛下重重惩罚!”
一向骄悍的左良玉当然不愿代熊文灿受过,写了一道奏疏给崇祯。
张献忠他虽怀贰心,但未开衅。
大明的哪个官员,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呐?
在这个世界上,能成功坑过左良玉,且让他自愧不如的,只有王朴一人,其余皆不足论。
自从清军北撤后,言官弹劾杨嗣昌的奏章不断送进宫中,使杨嗣昌坐立不安,屡次上疏引罪。
谁都晓得张献忠当了这么多年的贼头,指定搜刮了数不清的财富。
张献忠谷城起兵,大败左良玉后,原先接受招抚的造反武装纷纷响应,根本不鸟王光恩的血盟,大明招抚的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