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局部战争,不可控。
到时候指定会对外大规模用兵,锤匪一切都在向着既定的方向发展。
“你什么想法?”
陈廷谟指了指自己道:“我如今戴罪立功,若是川中再出一点问题,说不准革职都是轻的,我就得去诏狱。”
“说实话,难!”
李自成失败了,但张献忠风头正盛。
陈廷谟的顾虑很大,不想担责任。
虽然贪财,但他也知道该花的钱就得花。
川巡抚王维章、巡按陈廷谟吓得面无人色,拼命求救。
五六万出兵,粮草运输也是个难题,更不用说整个川中都不要了吗?”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主公。”吉珪捏着胡须道:
属实是附和大明佛门弟子的形象了。
傅宗龙点头道:“可以,我准备亲自掌兵,抽调两万人一同出川增援汉中。”
毕竟老话说虎父无犬子,他爹那么厉害。
吉珪对于主公组建农会,把村镇百姓都给有效的组织起来,直接略过了士绅剥削这一层极为赞叹,当真是一件创举。
耕种旁人的田地与种以后属于自己的,那种感情能一样吗?
“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?”
总有不想种地,想要富贵险中求,特别是锤匪的待遇放眼周遭的势力,都没有比得上的。
“瑞王无需安排,我自是回去做,但锤匪的火炮打的准,我军士卒皆是有些惧怕。”
那皇城里的皇帝就成了大家必须要搞掉的目标。
但是现在要出川对付锤匪,救援瑞王,保住汉中,就把守了入川的咽喉。
要不然不仅自己,还得连累子孙后代被清算。
“你且带领五千人马作为先锋,即可出发,我会抽调援兵一天后再出发。”
他父亲文武双全,勤王而死,但是这个儿子却是稍显逊色。
他可是晓得锤匪的强悍战斗力,连五省总督洪承畴丢失了陕西基本盘,都不敢回去夺回来。
吉珪连连颔首,是这个道理。
“末将领命。”
“慎重。”陈廷谟斟酌的说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