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贺今朝摆摆手:“靖辽伯,你来的正好,城外的人头一会全都带走,咱们两个也是旧相识了,多余的话就免了。”
“没动过窝?”
尤其是那更多的抢掠,来打压明军以及各地的士气民心。
“莫不如不要冲击锤匪的车营,而是先冲出城去,再做打算。”
不等贺今朝吩咐,他们便迅速的组织打扫战场,该补刀的补刀,该砍脑袋的砍脑袋,该扒甲的扒甲。
欺软怕硬,清军也有这种想法。
对于吴国俊的秘密拜访,祖大寿很是诧异。
“靖辽伯如此神秘,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?”
如果又来了一出赔了本钱的买卖,怕是皇帝会怪罪的。
正在归途的阿济格就下令调拨涿州等地的清军返回,被一帮人劝阻。
至少在不怕死以及执行军令这方面,清军超过了欠饷明军足有百倍。
贺今朝的实力越发的深不可测了。
再看锤匪士卒,无论是神情还是精气神,都不同寻常。
再加上纵然是瞄准的火铳兵也可以持盾掩护,他们可没有耗费多少力气。
清军的断肢根本就没有人管,被锤匪踢一脚,免得耽误事。
锤匪对战清军取得胜利,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贺今朝就站在指挥车上,看着前方战斗的场景。
锤匪要八旗士卒脑袋根本就没有用,全都是为了给吴国俊留的,要不然不费这事,直接叫降卒给埋喽。
阿济格以前积累起来的经验,完全就不够用的。
张福臻捏着胡须道:“主公,只要咱们麾下士卒能够坚持一个时辰,饶是阿济格也得选择突围了。”
对于人多欺负人少的战略,他执行的非常彻底。
阿济格面色阴沉似水,他可咽不下这口气,奈何身边的士卒绝非精锐士卒。
“祖大寿。”吴国俊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。
反倒是他麾下的清军,根本就无法撕碎锤匪的阵线。
车营终于不再是单面迎敌,而是变成了三面迎敌,开始变得危急起来。
上面一挥手,三百余清军就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