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承畴最深感无力的便是钱粮。
袁时中嘿嘿的笑着,跟着贺大帅打赢了继续往上升,受伤不能作战,退下来到地方上当吏。
草木灰焚烧在地里,总归是能提供一些肥料。
尽管大帅他也鼓励不少女子出来历练,但始终也是不多。
毕竟打仗最容易获得升迁,有几个女子能够披重甲挥舞着大锤子前去拼命?
“嗯。”
这种接待费用每个村子皆是有的,毕竟许多村长、镇长等都要经常进行学习,调动,属于公家事。
因为没必要,甚至他也产生了一丝丝动摇!
再加上又给陈奇瑜截留了三十万两饷银,地方财政哪还有那么多银子留给他洪承畴。
别看袁时中也是中队长了,但面对这个新村老伤兵的时候,依旧尊敬的很。
一门炮就得上百两银子,更不用说杂七杂八,火炮铸造的还得可以用。
这几年陕西的情况一直都不好,别看贼寇都被他给镇压下去,造成一副陕西没有贼寇的样子。
至于让其他士绅捐钱捐粮,一个个都说自己损失惨重。
曹变蛟扒着饭,也不出声阻止。
“袁兄弟。”孙守法急忙哈哈笑了两声:“今日便有劳袁兄弟了。”
听着袁时中的询问,孙守法脸上带着笑意:
这不禁让樊一衡想起来当年袁崇焕在宁远城外,差点一炮轰死老奴努尔哈赤。
贺今朝特别了一些经费,制定了标准,不算高。
去年陈奇瑜请陛下开恩,才准许免除延安、庆阳两府当年的赋税,往年欠的还要继续交。
孙守法手里也捏这个扇子,身后跟着一帮兄弟沿着道路笑呵呵的看着。
曹变蛟打量着前头带路的人,步伐沉稳,身上的腱子肉偶有体现。
孙守法等人听闻眼睛皆是一亮,一个区区的河南流民都能做在贺大帅麾下受到如此重用。
贺今朝就靠着晋王一脉的土地财产,都足够撑许久呢。
孙守法站在一旁,指着澡堂子道:“还真有澡堂子。”
曹变蛟被人带出去遛弯,就出了太原城周遭,走走。
“你们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