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会治理一方?”
杨玉休路途无聊,他正好试一试此人的斤两,就待在了这条船上。
可现在不同了,他觉得书生意气没有用,你无能狂怒的样子,在那些凶狠的后金鞑子眼里分外好笑。
那个时候,他何尝不是内心煎熬呢?
三边总督洪承畴以前给他画的大饼通通被打碎了,将来太过于虚无缥缈。
那老子为啥还要给官军卖命?
血手人屠拍了拍他自己:
“该说话的我方才都已经和你说过了,至于怎么做,自己悟去,什么都要别人教,活该你吃不上热火饭。”
不是他看不起那帮臭丘八,还都是一帮贼寇。
“不对,你是不是外面来的蟊贼来骗吃骗喝的?”
他们回去的路就是走宣府,难不成还要回家去,没吃没喝被鞑子掳走,行军两千里,前往辽东那个苦寒之地?
关键脚下的路,还得自己去走!
血手人屠直接抄起案板上的解腕尖刀。
许多有些回家乡的百姓,被宣传员如此一宣传,便老实了许多。
杨玉休不屑的撇嘴道:“自从我在河曲县县衙待着那么多年,遇见不少知县,他们懂个屁啊?
“哦,还是个举人?”
“你想投靠我们家大帅?”
宁武关周遭虽然山多,但山坡空地上也种了麦子。
孙守法稍微思考了一会,就从厨房出去,绝对先找自己的几个家丁聊聊。
更何况我孙守法以前就是大明朝廷的反贼,我跟大帅是同行!
伙夫收好自己的解腕尖刀,但愿大帅能够早日平定天下,免得还有卖人肉的事情发生。
血手人屠瞥了这个满脸大胡子的新兵一眼:
姜学一对贺今朝充满了感激,尽管以前他觉得锤匪是大明的反贼,还唾骂过他。
杨玉休并没有回来,夏收的事情主公回去露面,稳定人心就行,他在不在无所谓。
我还与贺大帅一同并肩作战过,打过后金鞑子,差点砍死大贝勒代善。
“姜先生,可要帮忙?”
“自从你加入咱们锤匪陷阵营之前,耳边就有无数人跟你嘀咕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