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伤卒惨叫,清醒的伤者大喊着救我。
“嗯。”
他们何曾见识过流寇的火炮如此厉害,向来是他们用火炮打的贼寇哭爹喊娘。
再用干布包裹的炮杆深入炮膛擦干,最后才能填入火药,放入炮弹,用火把点燃火门。
“甭担心。”
“大帅,这帮炮兵的熟练度,不如咱们的高。”
然后用带钩子的刷子把没有燃烧完全的碎布给勾出来,再用沾水的毛刷伸进炮膛清洗残渣,且灭掉明火。
要知道,当初叛卒可是被陈奇瑜给追着砍,丢盔弃甲的太多了。
谁狠不下心来,己方士卒会死伤的更多。
官军上头又飞来十发三斤重的铅弹,而他们的大将军炮,还没有把石弹打出去。
“继续立营,顶住,锤匪的火炮定然没有我们的精良,打几炮就不能开火了。”
“嗯,打上两三轮就听出来了。”
不少官军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声音,就见了阎王。
战场远处拿着单筒望远镜观战的贺今朝,哼笑了一声:
曹文诏刹那间瞪大了眼睛,他没料到锤匪的大将军炮也能如此好使,关键数量比他多出几门来。
曹文诏见己方士卒被铅弹打的哭爹喊娘,咬着牙大吼顶住。
七斤重的石弹造成锤匪阵营混乱和惨叫声,并没有传到官军阵营当中。
一直都在密切关注战场的白广恩,脸色极为不自然。
血色之下,断臂残肢。
不清醒的人,则是一个劲的躺在地上嚎叫,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哭。
在临汾这处平原上,声传十里大致是没问题的。
赵勇被吓得控制不住,大叫起来。
此等情况,更是镇住了不少官军。
“他娘的,爹,爹,你快看!”
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,谁都想取胜。
贺今朝放下手中的望远镜,开始是官军先发炮,结果现在官军发射的火炮明显慢下来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刘二虎扶着栏杆笑道:
白良弼也觉得自己遭不住这种火炮的冲击。
只有勇猛无比的曹总爷,才配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