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门大将军炮,先轰他几轮,把敌军阵型轰的更加乱一点,才好继续冲击。
这种惨像也仅仅会在他们打扫战场之后,品评论足,猜测着当时石弹是怎么打在贼寇身上的。
游击将军冯举不断的催促身边的操炮手。
在冯举的怒吼声中,石弹终于再次打出去了。
白良弼对于他爹说的话,连连点头,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?
锤匪士卒在双方火炮开火之后,依旧前进,可就是不走进官军小炮的射程之内。
牛有才又开始挥舞旗帜,让指挥车下的传令兵急忙前去传令。
如此下来,三分种打一发,那就算是熟练的炮手。
白广恩瞥了一眼自家儿子,要不是亲生的,又临阵,真想打他一顿,让他好好清醒清醒,认清楚自己的地位。
吓得旁人跌坐在地上,控制不住的想尿尿。
“看这边。”白良弼大叫一声,扒拉着他爹的肩膀:“那波锤匪向咱们的方向动了。”
今天锤匪给他们现场演示了一波,被大将军炮轰击,是何等的惨像。
“大帅,听高闯王的溃卒说,狗官军近射小火炮,倒是不少,一下子就给他们打蒙了,这个倒是不太属实。”
大炮没有锤匪多,这下子要吃亏了。
就剩下断茬脖子,往外喷血。
“再打两轮后,命令刘道江按照计划从左翼攻打白广恩部,轰碎他们,逼他们去会和,给曹文诏添乱。”
副总兵王性善大声叫嚷,命令麾下家丁去维持秩序。
“啊。”
“开炮,开炮!”
要不是风向不对,曹文诏都有心给锤匪上有毒火球。
让士卒们恢复理智,继续作战,知道自己该干嘛,不至于被锤匪的火炮立即打崩溃喽。
“爹,兴许贺今朝还念着,他陕西八十万起义军总教头的名头呢,不会轻易打咱们。”
冒着热气还蹭了半面血的铅弹,奔着下一个目标而去。
“是。”
可大将军炮填装复杂,每发一炮,都要先复位(后坐力的结果)。
无论是在官军,还是在起义军眼里,咱们爷俩都是没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