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招降他呢!
人微言轻之下,陕西高官第一要务是维稳,确保民乱不会再次爆发,生员之类的到底不是官,还得往后排。
吉珪嘿嘿笑了两声,连他以前效力的李树初都开始在乡间奔走了。
“明白。”
生员宋元普离开了温暖且臭味浓厚的船舱,他踉踉跄跄随着不少人下了船,站在了岸边。
一个个的没啥本事,偏偏还自视清高,接受不了一丁点实话。
一旁的士卒大声呵斥叫他赶紧把衣服脱了,有什么贵重物品放在一旁。
“哈哈。”吉珪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出声来:“这便是羞辱他了。”
冷风吹过,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许多人都眉眼发笑,新衣服他们多少年都没有穿过了,以前的旧衣服全都会烧了,反正早就破烂不堪了。
廪米是一些生员的重要谋生手段,可陕西几年大灾,官府也没有廪米给生员下发,待到几番讨要后,便说已然拿了廪米去救援百姓的性命。
第二条路便是安安稳稳的给锤匪种十年地,十年后才有资格以不高的价格,购买属于自己的土地。
杨鹤就是气不顺,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。
灾荒时减支生员的廪米,会让部分生员的生存条件变得极为恶劣。
他知道这是洗澡去,说是免得会产生瘟疫。
两人笑够了便继续往外走。
“那我还天天羞辱崇祯,他杨鹤算个屁啊!”
此时躺在床上,根本就不敢睁眼,像他这种素有清望的人,老了老了,更加在乎脸面。
而且接下来有两条路供他们选择。
“大帅,我跟一个叫宋元普的秀才聊过几句,他说官府不给他发什么廪米,活不下去了。”
他好歹也是个秀才,就算干不了当官的,可是抄抄写写,当个小吏能活着也好啊!
一条路便是家中出个青壮加入锤匪当兵打仗,立功后立即有属于自己的土地以及房屋以及各种赏赐下发,还保管分配媳妇。
至少贺今朝他要治理这么大的地方,总得需要当官的。
“明白。”
待到三边总督洪承畴平定了陕西全境贼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