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倒是也破开了一些拦马,方便他们靠近车阵。
先前打算的是出的多,挣得多!
铅子射穿他们身上的棉甲,这个距离是没问题的。
迈达礼面色凝重,这伙锤匪与先前的明军不同,是有些本事的,至少他还没有看见有人逃跑。
他们控制缰绳操控战马,尽量不踩到地上的伤员,要靠着身上的双甲,继续冲击。
倒是莽古尔泰看见自己的部下进攻不顺,捏着胡须道:
砰砰。
今天就要让他们尝一尝我大金的刀锋利否。
到处都是在冲车阵的后金鞑子,他们自觉的二三十人聚集在一起,向着车阵发起冲击。
总体而言,战马中弹的面更大。
反倒连人带马中弹后,倒在拒马上,增加破开拒马的难度。
这么半天还没有突破车阵,自己还能如何像大队长说的那样,一斧子下去,就像开罐器一样,把女真鞑子一砍两半?
兀良哈的牧场人口和牛羊可都是我的。
在萨年的带头下,终于清理完一小段拒马,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七八个女真重甲步卒了。
但是要射穿后金军内衬的锁子甲,还得在十步到十五步的距离内。
对于战马,他们皆是没有感到心疼。
这是他们征战多年的经验。
佛郎机发射出来的铅子,如同散弹一般,喷涌而出。
只要杀进去之后,剩下的就只有切瓜砍菜了。
因为这个距离,纵然是外穿棉甲,内衬锁子甲也护不住后金军士卒的性命。
待到萨年射出第二箭的时候,他们中的大部分士卒,便被火铳兵击中,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。
战场之上,总有运气不好的倒霉蛋,以及运气极好的幸运儿。
“放箭。”
远处观战的奥巴以及衮出斯巴图鲁见女真人开路,只是零零散散突破了拒马,连车阵都没有突破,面色更差。
这依旧无法阻止女真骑兵的冲击。
“顶住。”
不得不说女真鞑子在这个距离的箭术十分了得。
“跳。”
随着他的一声令下